第16章矛盾(2/3)
脖子贴着的粉色创可贴上:“啊呀,姐姐受伤了?”江眠推开凑过来的池霖,随意的应了声:“嗯。”“姐姐怎么受伤了?”池霖轻轻眨了眨眼,“疼不疼啊。”“没事。”江眠随意的开口,并不想解释太多。“你不疼,可我心疼啊。”池霖的手腕仍缠着一圈白纱,此时伸出手指腹轻划过江眠的创口贴,脑袋也凑到江眠的身旁,轻曳的开口,“真的不疼吗?我帮姐姐吹吹啊。”江眠又一把把凑过来的脑袋给推开,像是避什么病毒一样:“走走走,不要挨我。”她说着快步的离开。“啊,姐姐,你这样好伤我心啊。”池霖一脸的神伤的样子。江眠根本不把他的话当真。晚上的营养汤,也只有诏辞没有出来。江眠以为诏辞应该也不会出现的时候,他出现了。青年颀长的身姿站在了江眠的面前,紫色的头发凌乱的耷拉下来,应该是没什么心情打理,脸色苍白一片却依旧难掩艳色,像是萎靡被榨干的花朵一样,腐败颓靡勾人。他站在她面前,目光落在江眠脖子上的创口贴上,神色闪过一丝燥郁。诏辞内心无论怎么恶心,也无法忽视他狂躁期的记忆回笼过来,让他整个人矛盾又厌恶。他明明恶心极了这个女人,可是意识混乱之下,却对她产生了求偶的冲动。如今回想起来,依旧像是能感受到那手指轻轻抚摸在他蝴蝶翅上的颤栗,密密麻麻酸痒的心动。可是江眠这个女人竟然推开他了!之前明明给他下药爬他的床,现在他情动了,她却毫不留情的推开了他。一种矛盾的心情在诏辞内心煎熬着。这个人怎么敢拒绝他的?凭什么对他挥之而来招之而去。可是心中的郁气却无法发作。而他作为一个兽奴本就应该被主人招之而来,挥之而去的。可是他真的很恶心兽奴这两字,也很不服当低贱的奴。人类真的是最恶心的东西了,冠予他们兽奴之名。江眠看着这个蝴蝶兽人站在自己面前久久不说话,还脸色越来越黑了,便主动的开口了:“你先喝营养汤,有事我们等会说。”她等会也想跟他谈谈的。在她看来,她只是被啃了一下脖子而已,并没有觉得什么。不过诏辞就说不定了,啃了自己恶心的人的脖子,心里肯定难受至极。“不必了。”诏辞干裂苍白的唇瓣动了动,长睫半垂着,声音干涩冷硬,“我等你。”江眠明白他的意思了,也就是营养剂他不喝,等她喝完跟她聊聊。“你不喝,我们也不用聊了。”江眠随意的回了一句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