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灭火是很容易的。
可是这几个人在灭火之后非但没有因为灼烧而痛苦,反倒是猛地一起打了个激灵,那是被阴寒入体了……
梁中直再次无语地看向自己徒弟道:“你这坏了他们的阳气,恐怕接下来他们要遭罪了。”
赵以孚不以为然地说:“最多大病一场,若是多多修养并且行善积德,还是能够恢复过来的。”
梁中直对此尤为无语道:“你让他们这些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匪徒行善积德休养生息?我看他们不只是要大病,还会招惹些不干净的东西……”
赵以孚说:“那也是他们咎由自取。”
“更何况,我们师徒好好走我们的路,是他们自己挡路了。”
梁中直皱眉,想想觉得赵以孚这般处置的风格虽然令他感到多有些酷烈,但终究是自己徒弟也就选择了接受。
不过他话锋一转,开始讲述这京西南当前的现状。
“这京西南行省因为是南北势力交锋的地方,故而江湖豪强咸聚于此,将这里当成了一个大舞台。”
“在这里只要闯出些名堂,在外面都能有个响亮的名头。”
赵以孚奇怪地说:“武以侠犯禁,或者侠以武犯禁,那这里的那个路经略就不管?”
“我怎么听说这京西南是在路经略的治下能够保持平稳呢?”
梁中直哂笑道:“路召?不过是个养寇自重的小人罢了。”
“你以为这里为何会有如此乱局?”
“还不是路召刻意引导而成,让朝廷以为这里局势混乱非得他来镇压才能维系朝廷统治。”
赵以孚惊讶地问:“那么产出呢?”
“这京西南那么大,那么多百姓还要种田养活驻扎在京西南的边军吧?”
梁中直说:“路召可不会在乎这些,甚至他正好可以用这个理由年年向朝廷索要巨额军费……可以说京西南行省的军队绝对是军费配额最多的,而他一个人占用了那么多军费,其他地方就只能削减一些。”
赵以孚听了恍然道:“那这路召就着实可恶了,要不干脆我将他刺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