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第一次看见林奇,是在他位于长岛的家中。那是我永远忘不了的场景,那里无比奢华。当我在棕榈树掩映的铸铁雕花大门前踩下了刹车时,我还以为导航系统错误的将我带到了某个公园的入口。智能可视门禁系统正闪烁着幽蓝的光,透过摄像头我能听见林奇慵懒的声线:“直接开进来吧教练,记得避开东侧草坪,我的孔雀正在换羽期。”车轮碾过法国石灰岩铺就的车道,十二名园丁正在修剪硕大的英式玫瑰园,喷泉群在夏日的骄阳下折射出虹彩。嗯,和传闻不一样,他的别墅里可没有穿着清凉的女佣。停好车,一个面积惊人的游泳池横在豪宅前方。整面落地窗向两侧滑开,那个穿着真丝睡袍的年轻人朝我挥了挥手,然后突然扯开腰带纵身跃入波光粼粼的泳池,直接游到了我面前,水花溅上我的定制西装时,他已经用湿漉漉的右手握住我僵在半空的指尖。然后,他告诉我:“要试试我的桑拿房吗?或者我们可以先聊聊,怎么让麦迪逊广场花园再升起总冠军旗帜”。他非常直接,他无比自信,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王者气息,再配上他高大的身材和完美的肌肉线条,地狱魔鬼见了林奇也会害怕。说真的,那一刻我仿佛看见恺撒从阿文提诺山走下,而大理石台阶正在他脚下颤动。我们那天聊了很多,聊到篮球时,他完全变了一副模样。他很认真,他对冠军充满渴望,他绝对不是那种只满足于赢得一次冠军的家伙。虽然才刚刚拿到冠军,打破了笼罩纽约33年的阴霾。但他几乎不聊上个赛季,他的和我话题永远聚焦于下一个冠军。这种近乎偏执的求胜欲令我震撼——他分明已站在巅峰,却仍像饥饿的雄狮注视着更远处的猎物。夜幕降临时,我们喝了些酒,他存了很多酒,因为他在赛季期间几乎不碰酒精,所有酒都存到了休赛期。我们喝了从塞尔维亚空运过来的拉基亚烈酒,那是一种塞尔维亚特产的水果白兰地。他告诉我,几乎所有的塞尔维亚餐宴都是从拉基亚开始,并从拉基亚结束。因为很好下口,我低估了那种酒的烈度,临走时我很丢脸的吐在了他漂亮的草坪上。我努力在憋了,但酸涩的胃液还是涌上喉咙,穿过紧咬的牙关。哈哈哈哈,我意识到我犯下了一个该死的错误,可林奇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,完全不生气:“教练,等明年我们在更衣室喷洒香槟时,你最好晚点进更衣室。”我在他戏谑的语气里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