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 奉茶水,拜干爹,改名姓,予我一条通天路?(1/4)
林宅,水池畔。被抽打的皮开肉绽,连站都站不起来的林管事,咬紧牙关,趴在碎石地上:“东家,无论怎么讲,我都为宅子鞍前马后了三十年,这一顿鞭子...我是真忍不下去。”“就算那小小马夫成了气候,按理来讲,是该给他脱奴籍。”“可...”“东家授我‘管事’之务,负责打理‘马厩’,我就有担负、监察的责任。”“他吃我林宅的,用我林宅的,每天晚至早归,只为图谋自身前程...”“为何我责罚他,就好像是触犯到了天条一样?”“这口气,无论如何我都咽不下!”在他趴着的丈余前。林镇海捧着一小把鱼食,对着池子里洒下。看着那一只只争奇斗艳的观赏鱼儿,你争我赶的啄走,这才不急不缓的开口:“理,是这么个理。”“但年轻人,火气盛。”“乍一成了武夫,便自觉挣脱枷锁,攀登上岸,尤其是对于贫家子出身,耗尽一切,才堪堪入劲的,更是如此。”“你做的也没差,坏就坏在,撞在了人家枪口上。”“刚成了势,哪里经受得住你这样的折辱?”“想当年,我年少家贫,猎户出身,侍奉了那年老血衰,入了力关的老瘸子十年,才得了半式‘刀诀’。”“待到三年练成,第一件事,就是砍了镇子上收山租的泼皮,入了山道,做了刀客。”“混了八载,直到博了个‘穿山虎’的诨号,有了些家底,又入了五百里安宁县,才渐渐成事,懂得规矩。”“武夫都有脾性,在才成势时,尤为如此。”“你还能留下条命...”“已经算是幸运了。”林镇海背着手,静静数列着曾经往事:“那季修的名字,我听过。”“如月曾经跟我提起过这个名字。”“前些日子她回府马惊,就是这‘小子’马术功夫了得,将其驯服,才不至于生出些祸端。”“这样看,倒也算是个好苗子。”他缓缓转过身,四十余岁的年纪,鬓发半是灰白,一双眸子仿佛幽暗的古井。林镇海。早年开过山道,混过刀客,做过镖局,练就一身手上功夫,打通四方商道与门路,这才立下基业。底下产业铺子,涉足‘柴市’、‘火窑’、盐运等等...算是十里八街,有头有脸的人物。除却衙门、三大帮、四大馆,火窑陆庄...这些五百里安宁县的地头蛇外。诸如其他的,哪怕没有传闻之中,大女儿拜入‘宗门’的传闻。谁来了,他也都能扳扳手腕。宗门的名头虽然响,但也就那样。不入亲传,不成气关,去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