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5章 证道，成帝(2/4)

愕然。

    但很快，他便恢复了平静，开始思索其中的原因。

    他轻轻睁开双眼，催动体内的重瞳，目光穿透层层迷雾，落在空间最底部的浩瀚符文之上。

    那些符文闪烁着神秘的光芒，与界鬼镇压封印上的铭文完全一致。

    就好像，它们是同出一源、一母同胞的孪生兄弟。

    “这天道空间，本就是为了关押界鬼而存在的么？”

    楚轩看着这些符文符文，喃喃自语道。

    这些符文就是整个空间的基石，整个空间皆由此衍生。

    同时，它们还支撑着这片天地的运转。

    而如今，随着界鬼的消散，这些符文也失去了原有的作用，空间自然也就开始崩溃。

    稍加思考，楚轩就洞悉了其中的真相。

    但他并没有阻止空间的崩溃。

    “这本就是没有意义的空间，没有必要继续维持下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强行维持下去，恐怕又会诞生那天道意志之类的存在，破坏世界的平衡。”

    楚轩摇了摇头，作壁上观。

    在他眼中，天道只需要像一个无情的机器，不断按照自己的规则做事就好了。

    不应该掺杂任何的情感与情绪。

    换句话说，这天道就不应该存在自己的意志。

    一旦天道有了意志，就会出现喜恶。

    有了喜恶，就会出现偏爱。

    这样，对九天十地、对万族生灵都不是什么好事。

    维持原来的状况就好。

    天道空间崩溃的小插曲渐渐走向了尾声。

    楚轩的‘精神病大道’，也即将烙印完成。

    虚空之中，楚轩静静端坐。

    忽然，他心有所感，抬头望向天空。

    虽然说，这里好像已经没有了苍穹。

    有的，只是一片茫茫虚空。

    但楚轩还是能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