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千步骑依照步军校尉千人,骑兵校营八百规划,约可分为四名步军校尉统率,一名骑兵校尉掌骑,两百亲军直属张虞。
“那可有称号?”张辽问道。
张虞笑道:“大军则以度辽为号,骑卒则以云中骑为号,余者步卒四营,便以陷阵、固山为营号,各分左右二营。”
说着,张虞看向高顺,叮嘱说道:“若与白波贼临阵交手,胜负在骑,不败在步。而子循尤善治兵,故交手之时,非君为先锋不可。今下编制步军四营,甲胄、兵器优先于君。”
“诺!”
高顺顿感责任重大,拱手说道:“练兵难以一时骤成,顺请君侯调旧部数百名于在下,并杂以精壮兵丁。顺不消数月,则能为君侯编练千人锐士。”
“可!”
张虞点头说道:“开春之后,我将观子循与诸君兵马,莫要让我失望!”
“诺!”众人拱手应道。
张杨见张虞将先将骑卒精锐分与张辽,再将步卒精锐分于高顺统领,留给自己所统步军营兵多是老弱,张杨神情渐露不满,但碍于众人在此,不好当面向张虞抱怨。
又聊了些要点,张虞让诸将各自退下,抓紧时间整军。
待众人离去,张杨独自留了下来,抱怨说道:“济安,高顺为外人,今若让他执掌锐士,不畏高顺贪利而走乎?”
张虞安抚说道:“今西有白波,东有黑山,子循治军严明,忠于军务,岂能不委以大事?且子循家眷已在路上,今有何疑虑?”
顿了顿,张虞说道:“叔父虽掌弱兵,但今虞有重任交于叔父,且非叔父不能胜任。”
“何事?”张杨振奋问道。
“今天下纷乱,并州有山河之险,我张氏掌有兵马,自当保境安民,安抚并州诸郡。贼患若能消亡,明岁我将图谋太原,而上党太守除叔父外,无人可以胜任!”
张虞笑眯眯,说道:“届时太原如能我为张氏所据,我欲将上党太守交于叔父,令叔父为我张氏治民。”
上党太守的饼让张杨吃得很饱,遂神情大喜,搓着双手,说道:“济安若有太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