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255章 我想你了(2/3)
会与赵韩停战,先回大梁宰了西太后母子吧?因而必定不敢。阿磐又问,“大人来时见过司马敦了吗?”那人摇头,“未曾见过。”大抵是不知在什么地方错过了。那也不打紧,阿磐忙道,“大人军中有细作,是西太后的人!她不但要阿砚死,她还要你死!”那人仍旧说道,“孤知道。”他不但知道,他还说,“你是个有勇有谋的好姑娘,孤再也不会放你走了。”说完话,又一次紧紧地抱着她,好似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。不容她推开,又捧起她的脸颊,重重地吻了下来。可他既然什么都知道,那为何不早些回来呢?人没个影子,连个信儿都不差人带来。被那人吻着,心里却杂七杂八地想着。阿磐心里这样想着,便推开他,便也这样问了,“大人一走就是一个月,怎么不差人送信回来呢?”那人捏着她的下颌,“孤来过啊。”阿磐怔然望那人,“大人什么时候回来过?我一点儿都不知道。”那人只是笑,却并不答什么话,只抬起她的脸来,倾身又来吻。话还没有问完呢。阿磐又问,“大人不再生我的气了吗?”那人道,“不气了。”既然不气了,那,那大婚还有没有啊?这样的话真是问不出口啊。可人都敢杀,敢和西太后拼命,也敢拖家带口的,于兵荒马乱之中去见那人,怎么能连句话都不敢问出口呢?脸皮这东西,到底有什么用啊。什么用也没有。这都是跟云姜学来的。云姜为留在东壁,敢张牙舞爪地哭,敢明目张胆地闹,所以该要脸的时候得要,不该要脸的时候,那就不能要啊。在他面前,还非得要什么体面呢?上一回不就是为了那一点儿可怜的体面,两个人闹得不可开交,一个负气出走,一个借酒消愁,没一个能落到好。因而阿磐横下心来,垂眉问起那人,“那,你还娶吗?”她的一颗心啊,跳得可真厉害,好似几头小鹿乱撞,把她的心绪撞得乱七八糟。能听见那人呼吸渐重,也能听见那人的心与她一样,也怦然跳着,躁动着,叫嚣着。那人薄唇轻启,那压在喉腔的声音从唇齿间吐露出来,“必娶!”话还没有说完,便蓦地将她扑倒。就扑倒在这车舆。车舆里铺着一层厚厚的羊毛毡,那人就在这羊毛毡上,一双修长的指节插进她的发髻,宽大的掌心扣住她的后颅,再一次覆身吻来。这吻热烈澎湃,炽热厚重。似如获至宝,因而轻怜重惜。又似爱而不得,因而要强取豪夺。那人在这间隙,呢喃说道,“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