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8章 “谁说没有后现代?”(1/6)
“来了来了,《文艺报》出评论文章了!”有编辑兴冲冲的进来。
“上《文艺报》了?”《当代》的编辑们一下子围过来。
《文艺报》这份代表新中国文艺风云风向标的报刊,一字一句,都是所有文艺工作者密切关注的焦点。
若是其他地方刊发了《顽主》的评论文章,《当代》的编辑们或许不会太在意。
但《文艺报》就不一样了。
《文艺报》能发表《顽主》这篇,某种意义上这象征着官方意志的认可。
那就很值得一看。
“哟,是阎纲的评论啊!”有人喊了一句。
“刘老师,怎么没和我们说啊。”
“就是就是。”
一旁被cue到的刘茵老脸一红,“光知道他写了,他也没给我说是递给《文艺报》了啊。”
“阎纲老师写了评论,这就是件大事儿啊,您还瞒着我们,不厚道、不厚道。”
“刘老师是想给我们一个惊喜吧,哈哈。”
“好了好了,别说了,快让我看看阎纲同志写啥了?”闻询而来的章仲锷开口问道。
见章仲锷都来了,编辑们也不敢再七嘴八舌,带着《文艺报》进来的编辑把《文艺报》递到章仲锷的手上,章仲锷在一个非常显眼的版块看到了阎纲的这篇评论文章《读江弦“顽主”有感》:
当下的社会需要一个江弦!
江弦这篇《顽主》里所有的“三T”(三替),都是精神层面的化解:
替丈夫挨骂,让妻子高兴;替医生约会,让女朋友高兴;替小作家颁一个专属文学奖,消除他拿不到奖的遗憾;给一个冷门相声演员当观众,抚慰他的志大才疏,以及用各式各样的串编式语言劝解同性恋、手y癖、抱怨肉价太贵的人.
“顽主”并不解决实际的问题,他们只负责抚慰、舒缓人们的愤懑与躁郁。
从这一点来说,江弦的《顽主》其实极有价值。
江弦笔下的人物,不论是马青、杨重还是于观,都是小人物,都没有改变体制、规则的欲望与能力。
但他们都在自我贬抑与调侃反讽中完成了精神对现实的逃避,这恰恰是当下社会最需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