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百一十三章 极限施压(1/5)
“袁先生,我给您倒茶。”次日,趁着程好在央视彩排的档口,张远亲自上门,去探望袁先生。“好。”沏茶,端水,递手巾。袁阔成知道他在外面可风光了。但在自己这边还能和初见面时一样低头办事,这就是好样的。也算没白疼他。张远赶在年前来,算拜个早年。之前还不觉得,可这会儿侯先生离世,让他偶然有了种孤寂落寞的感觉。普通名人去世,他经历过不少。但那些人与自己的交情有,但没有那么深。有师徒之名就不同了。若是放到古代,师傅和师父不同。师父有时候可比父母都亲。古时候不少行当收徒都要父母签字画押。孩子交在我这儿,死走逃亡伤各由天命。学徒过程中死了,那也是他的命。就像辰龙,到了于占元那边练功,就是天天吃“藤条面”,也就是用藤条抽。莫说师傅打,大师兄也得打他。可他就和天天打他的洪金保关系最好。当然,关系不好也不行。洪金保除了是大弟子外,他爹还是华南电影厂的厂长,于占元的“华夏戏曲研究学院”全靠他们家资助。后边一溜师弟能混进电影圈当武行,全靠洪金保家出力。大哥大虽是武行,但在港圈的地位不低。所以洪金保脾气最大,辰龙最机灵。而张远曾经合作过的元桦老师,就是包租公。是师兄弟中最仁厚的。师兄弟偷玩,犯错,他都帮忙打掩护。别人挨师傅打,他也上前挡着。最多一次,替洪金保挡了70藤条。亲兄弟都未必能做到这样。师兄弟情谊,尚且如此,师徒也是一样。袁先生年纪不小了。说难听点,已经到了见一面少一面,薅一次少一次的阶段。所以他赶紧抽空,备了些年货。瓜子,花生,牛奶,糖果什么的,给提上了门。“我看报纸,你给雪灾捐钱啦?”“是。”张远答道:“不过我不太想捐。”“倒不是不舍得捐,就是那些人不知道花哪儿去。”“哎,但行好事,莫问前程。”袁先生明白他的意思,用过来人的口吻说着。“别管他们怎么干,你管好你自己就行。”“就像这次老侯家的事,你就处理的挺好。”“该管的事管,不该管的事,假装没看到就好。”老爷子眯着眼睛,摇头晃脑的说着自己的人生哲学。他见侯家的遗产闹得如此乱哄哄,更觉得这徒弟还挺聪明。“对了,你和老刘家的小狮子怎么样啦?”袁先生睁眼问到。“袁先生,您刚才说的,该管的事管,不该管的事,假装没看到就好……”袁阔成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