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五第261章 银元落地(2/3)
纽交所交易大厅突然爆发出海啸般的惊呼。
花旗股价在 17美元处触底反弹,千手买单如钢铁洪流般涌入,K线图画出陡峭的反转弧线。
岛国三菱的操盘手在东京狂砸电话:“是谁在护盘?我们的空单要被吞了!”
寒国三星的交易室里,高管们盯着屏幕上的红色数字,仿佛看见自家祖坟被刨开。
而牛昆的那座位于洞京郊区的小院子,却突然发生了剧烈爆炸,惊天动地的声音,连东京湾里的鱼都吓跑了。
沙比利的假发歪落在地,露出头顶狰狞的刀疤——那是 1980年德黑兰人质危机时留下的。
他忘了掩饰能站立的双腿,踉跄着扑向操盘屏,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空单被逐一吞噬。
郭进的喉结上下滚动,听见自己的声音像从深渊传来:“那批集装箱……是了尘半月前从南太平洋运抵的?”
下午三点整,收盘钟声响起。
花旗股价定格在26美元,涨幅31%。
沙比利的做空账户彻底爆仓,30亿美金化作屏幕上一串刺眼的“-8.7亿”——那是他抵押全部资产才凑来的杠杆资金。
郭进摸出那枚刻着“G”的银圆,却发现边缘的锯齿已被掌心汗水腐蚀得模糊不清。
他的钱也没了,那是他爹四处挪借的,瞬间他仿佛看到了赵瑾瑜的身影和下场。
当晚七点,ABC新闻的卫星直播信号穿透雨云,锁定南太平洋某无名小岛。
镜头里,新米国投资银行的发言人姜晓琀,站在临时搭建的木质平台上,身后是露天矿坑闪烁的金矿石堆,每一块都带着烟熏火燎的痕迹。
赤道的小雨打湿她的亚麻西装,却浇不灭她眼底的光:“这些黄金来自北纬 15度的新矿脉,”
她的手指划过金矿石表面,袖扣在探照灯下泛着冷光,“而这座岛下的储量,足够填满三个诺克斯堡。”
镜头随着无人机拉升,露出整个矿坑的全貌——整齐排列的集装箱上,生锈的封条印着“南十字星航运”字样,那是张震在巴拿马注册的离岸公司。
沙比利盯着电视屏幕,忽然想起下午三点零五分收到的密报:“金矿储量已经核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