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菲啊,”他冷笑,“你是不是又趁着我不在的时候,欺负她了?所以,她才拒绝我?”
钟可菲的手腕正被愤怒的桑清泽狠狠捏着,痛到脸色惨白。
这会儿又被刚才还站在自己身边的未婚夫这样质问,委屈的眼泪在眼眶打了几个转后,才一颗颗从脸庞滑落。
“俊羽哥,你就是这么看我的么?”她声音颤抖,娇滴滴地说,“你还不懂我吗?她是我的姐姐,我……我怎么可能对她做什么?”
钟月白胃里的隔夜饭,都差点被这做作的表演给呕出来。
钟父看了看谢俊羽和钟可菲,又看了看身边只站着个牛郎的钟月白,咬咬牙,冷着脸对钟月白说:
“你妹妹好心请你来参加订婚宴,你看你闹出的事!要是你妹妹和妹夫订婚宴被你搅黄了,你就是破坏他们家庭的罪魁祸首!现在,还不快过来给你妹妹和妹夫道歉,把误会解释清楚?!”
他说的误会,就是让钟月白和谢俊羽说,钟可菲没有为难自己。
过去那些年,钟父讨好那些人,钟可菲借机生事没少逼钟月白说这类违心话。
此情此景,他们大概也以为钟月白会像以前那样,为了学费、生活费,不得不低头。
李英媛也冷笑,盯着钟月白,一副即将出口恶气的爽快表情。
这家人是打定主意,知道桑清泽不在场,钟月白又有和小白脸纠纠缠缠的证据在他们手里,以后是可以由着他们拿捏了。
用一个扭捏住的钟月白,去讨好一个即将到手的谢俊羽,对他们而言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。
所以,每个人的舔狗模样都一去不复返。
但……钟月白冷笑。
这说的,好像谁没个老公似的?
“老公~你看看~”她“哭着”扑进桑清泽怀里,捏着嗓子娇滴滴地委屈,“你还不懂我吗?她是我的妹妹啊,我……我怎么可能对她做什么?老公呜呜呜……他们欺负我呜呜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