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看到的当然是一片祥和,你们可曾知道我从小就被郭凯旋他妈关在小黑屋里,只有一个奶娘陪着我,郭全安在假的日子里他们就会将我接出来,帮我洗的干干净净穿上得体的衣服,与他们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,睡在郭凯旋一样大小的少爷房间,等郭全安一走,我就会被打回原形,回到我的地下室,等待我的只有冰冷潮湿,以至于我现在只要一下雨周身的骨头都是酸痛到要炸裂。”
郭胜杰回忆着那些不堪往事,心口如压下一块千斤顶般沉重。
“所以你需要长期服用药物来控制身体?可是这也不是你报复社会的理由啊,每个人都会有遭遇不公平的时候,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样,想不通就去报复社会,找其他人发泄自已的不满情绪,那我们还能继续生存下去吗?”
孟今安知道郭胜杰这人已经病入膏肓,无法将他的思想扭转,她能做的就是跟他周旋拖延时间,这样能够让岑远笙有更多的时间来应付。
“你懂什么?你们受过的伤算得了什么?我被自已亲爸送进那个不堪之地,让我赤身肉搏面对那些人渣,千锤百炼中我只能靠自已一点点强大,当我混出一点人模狗样的时候他们又来跟我贴脸开大,说什么当初是我了我着想,他们永远是我的亲人,我的亲人只有在我有钱的时候才是亲人,包括我最爱的彤彤,她被人胁迫陷入困境,看着我流泪,我知道那是在向我求助,我心软了,救了她,以为给她最好的,就能留住她。”
“可是她的心里始终不属于我,不过也没关系,心不在人在就行了,时间长了她会接受的,因为她怀上了我们的孩子,我想,只要有了孩子,她就不会想跑了,我就能彻底拥有她跟宝宝,我甚至设想我们的未来,我在英
国买下以她名字命名的庄园,想要送给她作为新婚礼物,就在我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,你们有出现了,岑远笙,带着你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,我就觉察出来了危险。”
郭胜杰说到此停下来,伸手掐住孟今安的下颌,要一起切齿道:“孟小姐,你知道吗?我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你不对劲,你虽然在岑远笙的身边却跟他貌合神离,本来你做你的我做我的,我们井水不犯河水,可是你为何偏偏要招惹我的女人?”
孟今安被他捏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