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章 入神(4/4)
的泪水。
衣南岱僵枯如木,少年的灵气在他身上消散殆尽,面庞青白,身体冰冷,已成为一具僵尸,只听从施咒人的命令。
杨诏人那些温柔和笑此时化为了面无表情的幽冷,鳞片覆盖了她的面庞,那隐去的大半边身体此时被少女尽数画了出来——无数条鳞片冰冷的触手从她衣袍下伸了出来。
穿透了衣端止的胸膛,将一颗温热鲜红的心绞得血肉粉碎。
大片的血和幽蓝布在这幅画中,而画中的衣承心竖瞳如金,正在一旁漠然笑着看着这一切。
“温柔的姐姐被戕害了年轻的生命;直到保护姐姐和妹妹的二哥成了只知听命的傀儡;父亲本有最光明的前途,却被扼住脖子勒死在了这座棺材里;至于你的母亲在生下你之后,就死在了传诏之中你真的见过这个罪魁祸首吗?”李缥青冰冷地看着身边的少女,“她只是你可怜的想象。”
李缥青提起笔,在画卷上题下了《除夕夜记酒》五个字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