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应该一开始就告诉我这些的。”在听完吉姆一通移花接木,过程全错但结果全对的解释以后,王莺不禁埋怨道。随即,她咬起了大拇指的指甲,思索着说:“现在说这些晚了,虽然不能让维和局的人把纪木带走,但等维和局的人过来,就算是我也没办法……”她原本是打算动用自己的权限,借由调查“色雷斯俱乐部寄生虫案”将纪木转移道自己的专案组里来。但既然牵扯到伊卡洛斯解放阵线,那么只要维和局介入进来,即便是她也没办法保住人。“那就在维和局的人过来之前,让我带着纪木离开这里。”吉姆立刻给出了自己的方案。“然后你就跟纪木一样成维和局的通缉犯了……你猜猜现在维和局现在都是在用什么人搜捕伊卡洛斯分子吗?”听闻此言,王莺猛地抬头看向吉姆道。“都不用猜,控暴特遣队对吧。”不久前就经历过他们上门执法的吉姆耸了耸肩,然后不以为然地道:“到时候我带着纪木跑路到地下层阶,送她回自己的组织……大不了我也在那里躲到风头过去好了。就算控暴特遣队的手再长,也不至于伸到伊卡洛斯的地盘里来吧?”“所以你就那么相信伊卡洛斯的那帮恐怖分子?”对于他这么轻松的态度,王莺有些疑惑地问道。第一次,吉姆从对方的表征中解读出了怀疑的情绪——自己先前的表现好像确实太过急切了些。“不,我只是相比之下,更不相信维和局的行事风格而已。”从脑海中涌现的各式各样回复策略中,吉姆找到了最能够引起两人共鸣与对过去怀念的说辞——当年他们在九层治安局共事的时候,没少一同咒骂维和局行事风格傻逼。这就好像在同学聚会时最常见话题就是一起吐槽当年的老师一样,勾起往日同仇敌忾的情绪,王莺先前的怀疑一下子被压下去了不少。见此番说辞起效,吉姆继续趁热打铁道:“你应该还记得,当年我是为什么要离开治安局吧?”对于这个问题,王莺有些不爽地回答道:“又是所谓的真相与正义吧……跟玩闹一样的理由。”“但我的目的从来就是这个。”说到这里,吉姆笑了笑:“调查出真相,给予被害者以正义……但我相信这些年来你在那个位置也看清楚了,在那些上位者的手中真相与正义就跟金钱暴力之类的东西一样,只是他们用来谋求权力的道具而已。既然这件事情牵扯到了伊卡洛斯,那么交给他们处理,就意味着真相与正义永远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