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47、《风声》(2/7)

时间一大早，郑腾导演还专门打电话到陶棠这里，表示感谢！

    对此，陶棠也表示，“还是您电影拍的好，我们只是帮了个不值一提的小忙，就算没有我们，《溺水》的品质就像是砂砾里的黄金，终究会发光的！”

    郑腾可没那么不要脸地自我良好，他很清楚，确实是沙砾堆里的黄金又怎么样，没有帮忙淘金的人，再闪耀的黄金，终究是会蒙尘的！

    也许在未来，这部电影在口碑上能够实现质的飞跃，会成为文艺片里一部大家提起来，都津津乐道的经典文艺片，但，那个时候的他，可能已经因为现实的压力，退出这个圈子了！

    所以，虽然嘴上不说，也知道那百分之二十的净票房，夏郁工作室已经完全不亏了，但郑腾仍然给戴承弼这边打了剩下的八十万过来！

    人说的话也很好听，“郁宝推广郁宝能够拿到百分之二十的净票房，但也有不少圈内的人脉因为郁宝也帮着推广，这人情，也是要还的，多的钱，我也真拿不出来了，这八十万也不多，真要还人情，也真不够的，但这是我最大的诚意了！”

    没有经过现实的磋磨，说话谈吐、做事谦逊不到这种程度。

    郑腾导演说的也没有错，余君豪、胡畅、迟冲——最后连卫静城、程志清、陶璋都帮着转发了，这些人真要接广告，一条起码得是二十万打底，像余君豪这个级别的，就更不用说了。

    收下从老戴这边转过来的账，陶棠也很感慨——这圈子，不好混。

    但是没办法，你拍文艺小众的电影，坚持，想要获得奖项认可，想要走艺术光影这条路，你就得要承受这条路上的磨难，你没办法说——现在的观众审美、口味儿不对，为什么不能提升一下素质，为什么都去看爆米花电影、喜剧片儿、动作大片。

    你也得站在人家观众的角度看，大多数的观众心里话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“我看电影，就是为了消遣的，跟朋友、家人、爱人——不是为了去看什么艺术，大家平时生活都够累挺的，那么那么多时间去琢磨你特喵的艺术？我们特喵的现实活着的，就是你们描述的艺术，我们艺术到家了，我还花钱去遭罪，我不特娘有病吗！”

    喜欢看文艺小众的，多半是精神层面比较富有的，物质层面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