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百二十六、是谁把小娘塞我床上的?(求月票!)(2/5)
,只是只是顺带。然而眼下,被一女一鱼堵在这里,万籁俱寂之际,容真才陡然意识到了此事的严重性。从小到大接受的礼仪教规,让她无比的清楚,这是这个时代主流认为的淫荡。床榻上,容真浑身滚烫,僵硬失声,近乎社死。雪上加霜的是,她透过帷帐,看见书桌边的秦缨身影像是等待了会儿欧阳戎,见他迟迟不言,她快步靠近,主动往床榻这边走来,边走边道:「偷听许久,为何不出声———」就在这时,身后传来「咚」的一声。秦缨停步,好奇回头,看见欧阳戎突然把一只小包袱甩在桌上,然后「啪」的一声,拍了下桌子,桌上的鱼汤碗都跟着颤动了下。他脸色不满,朗声呵斥:「这个刁县令,越来越不像话了,什么都往本官屋里塞,先是鱼汤,又是重礼,现在倒好,还藏了————.真是成何体统!」秦缨:—·容真:屋内空气寂静了会儿。秦缨望了望欧阳戎有些生气的脸色,又回头,看了看床榻那边的小娘剪影。容真无法形容此时此刻心情,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,鬼使神差的伸手,拿起枕头边的一把木琵琶,好像是老乐师当时送欧阳戎的-她把琵琶抱在怀中,情非得已的微微埋头。这一幕,透过帷帐,落在秦缨眼中,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苦命小娘味道,配合娇小可人的抱膝体型,真是我见犹怜。秦缨挪开些眼睛,问道:「所以——欧阳良翰,你也不认识?」欧阳戎不答,只有叹息。不知何时,他下方的手掌已经盲打般的画好了一道魁星符,往窗外一丢。徘徊在里屋床榻边的白鲟,像是猫见到了鱼,调转枪头,屁颠屁颠的经过欧阳戎身边,游出窗户,寻符去了。莹白光芒消失,自然也看不到里屋床榻上的「可怜献身小娘」的剪影。「咱们先出去吧,正好,去县衙看下刁县令准备怎么样了。」欧阳戎一脸认真,建议道。秦缨犹豫了下,从里屋床榻那边收回目光,点了点头。「嗯,走吧。」里屋床榻上,屏气凝神的容真,陡然松了口气。欧阳戎熄灯出门。不过走到院子里的秦缨,回头看见,儒衫青年出门前,自顾自的脱下一件儒衫外套,放在里屋帷帐外的桌子上,才转身继续离去。秦缨抿嘴,隐隐有些动容。屋内灯火熄灭,二人相续离去。床榻上,容真侧耳倾听,听到二人走远的声音,还有一些只言片语传来:「欧阳良翰,你待人真是体贴,众所周知你不近女色,手下却如此胡闹,你还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