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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百零四、持簪者不伤?侮辱性极强!(2/5)

望寄托在别人身上,殊不知,当权者的许诺都是在画大饼,你们却对他们抱有一种近乎天真的幻想,结果是他们只会更加得寸进尺,而你们只会愈加的纵容,最后不得不接受既定的结果。”老乐师盯着面露讥笑的吴道子看了会儿,轻叹:“看来当年高宗驾崩后的那些事情,对你还是影响很大,至今都难释怀。”吴道子既不承认也不否认:“老夫当年离宫,确实是有点冲动在里面,是有一点失望,但不是这次下山的原因。这些年来,伴随年岁增长,老夫渐渐开始意识到一件事情,因而下山。”老乐师好奇:“什么事?”吴道子微笑,指了指自己的佝偻肩膀:“责任,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责任,到了这个年龄,老夫才能清楚的意识到,咱们这些老骨头作为前辈,必须站出来说些什么,或者做些什么,去给后面的晚辈们看看,不可继续沉默,不可再把是非黑白的话柄直接送给那些巧言善辩、颠倒黑白的小人,否则就是最大的失责。”老乐师像是认真思考了下,摇摇头:“那巨变的一年,老夫与你一样,也经历过……年过七十古来稀啊,老夫与你有点像,也有一些道理突然醒悟。”“什么道理。”老乐师一字一句的说:“任何激烈的变革,最后得益的都是新旧权贵,变革有无,其实与老百姓无关,急于求变,只会适得其反。”说完,老乐师有些怅然,嘴中反复呢喃:“慢慢来吧,慢慢来,慢就是快,慢就是快啊……”“还慢慢来?老俞头,你还是抱有期望啊。”吴道子轻笑一声,站起身来,朝院门走去。眯眯眼老头走过院门前的台阶,边走边说:“老俞头,你心中的大乾盛世,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死了,你现在看到的,只不过是尸体腐烂的过程。“老夫当年去长安,和你一样,憧憬过盛世太平的幻梦,高宗离去后一年,有人在乎过关外受灾的百姓吗?“没有。“有人关心过边疆扩土告急的汉儿吗?“没有。“满朝文武都在争夺权力的真空。关内世家在与五姓七望勾心斗角,仪表天下的圣后在与任性的太子抢夺皇位,母子反目,司天监练气士在和终南山国教望气士争夺龙脉气运……“有一人在做事吗?“没有。“现在的大周,只不过是在大乾的尸体上,粉饰了一份死人的浓妆罢了。“对它所做的任何举措,和准备一场密不发丧的白事,有何差异吗?“也没有。”吴道子摇摇头,即将走出门:“此琴别弹了,拦不住的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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