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鹃本是随口感慨,结果白玉欣听到之后气得眼睛都红了,手也忍不住攥紧。
她在这儿天天挨饿受冻,白慎晚那个贱人却过得如此潇洒。
她怎能不气愤委屈。
勉强压下情绪想了想,白玉欣一咬牙,对杜鹃吩咐:“你去请父亲过来,就说我病了。”
杜鹃闻言面露讶异,但很快反应过来,点了点头转身离开。
没过一会儿,白老将军便过来了,随行的还有一些听到消息过来看望的女眷。
见白玉欣装得气若游丝,脸色泛白,白老将军冷硬的面孔不禁有些动容。
说到底,玉欣也是他养了这么久的女儿,他怎可能真这么狠心。
听到动静,白玉欣费力地抬起头,用宛如游丝的声音求道:“父亲,女儿真的知错了,求你饶了我吧,我真的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,我害怕。”
看着她泪水涟涟的模样,在场女眷也不禁心生怜悯,纷纷开始劝说白老将军将其放出来。
白老将军也不是个铁石心肠的,略一犹豫也就同意了,只是还语重心长地教育了她一番。
白玉欣急着出去,哪怕心里不耐,面上却一副受教的模样。
等出去后,白玉欣不顾虚弱的身体,迫不及待地让杜鹃去打听江妄行的消息。
整整五天,她一直在惦念他。
若时常不出现在太子身边,他忘了她怎么办?
杜鹃很快给她打听出消息,禀报道:“小姐,听说太子殿下次日要和户部的人一起到商会。”
“次日?”
白玉欣一喜,脸上的笑容深了些:“幸亏我解了禁闭,这可是个好机会,绝对不能错过。”
白玉欣有心营造一个浪漫的邂逅,很是焦急地熬到第二天后,便特意换上最喜欢的衣服,又让杜鹃仔仔细细地给她梳了头。
今日的白玉欣一反常态,并未一味追求华丽,而是穿了身烟笼纱的樱粉色裙襦,发际挽得有些松散,带着别致的流苏步摇,两朵粉白色的绢花簪在鬓边,衬得整个人楚楚可怜,娇美动人。
白玉欣对此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