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把消息带出去才行!
想到这,白慎晚从怀里摸出颗黑乎乎的药丸,一把抛进自己嘴里。
守卫正纳闷她为何没接话,耳边传来咚的闷响,等打开盖子去看,活生生吓了一跳。
只见刚才还好好跟他说话的人突然倒在地上,全身抽搐,唇色黑到骇人。
“你怎么了?”他拿定不了主意,手忙脚乱。
白慎晚哎哟哎哟地大叫:“我好痛!我快死了!”
“你等着,我去叫人!”
白慎晚闭眼等了会儿,耳边传来匆匆的脚步声,夜魈那微凉的嗓音也落入耳中。
“你没事吧?”
白慎晚眼睛虚虚睁开一条缝,有气无力地抱怨:“就算我逃跑,你也没必要对我下死手吧……”
“荒谬,我何时对你下死手。”
夜魈沉着脸,像抱根羽毛似的轻松将她抱起,一路出了地窖,把她放在床榻上,再吩咐身边的山寨兄弟。
“快去请郎中过来。”
半盏茶的功夫,郎中被请来了。
江妄行看眼床上的人,掩住眸底的激动与担忧,垂下头语气恭敬道。
“请寨主到外面等候,好方便老朽为这位姑娘把脉。”
夜魈目光如炬,将他从头到尾打量一遍,没发现什么异常,便沉声开口:“无妨,你们治你们的,就当我不存在。”
“那请寨主到旁边稍坐片刻。”白松弯腰行了个礼。
这次夜魈没再说什么,撩袍在一旁坐下。
江妄行不动声色上前,按照平时白慎晚给人探脉那般,手指搭上她细白的手腕。
趁夜魈看不到这边,他扯扯她的袖子,在她掌心轻碰几下。
“你!”
白慎晚眼中闪过一抹惊讶,话到嘴边,意识到夜魈还在,随即躺回枕头上,心里还是突突地跳。
眼前的郎中是江妄行,他在她掌心写了他的名字……
那边的夜魈只觉得郎中磨蹭,不悦地催促:“她到底是什么问题。”
江妄行收回手,老实站到一边,垂头回禀:“这位姑娘身中剧毒,老朽和师兄医术不精,不能为姑娘解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