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灵问的很直接。
直接的让李伟都愣了愣。
现在问这种事情，都这么光明正大了吗？
当然，他没有表现出来，只是静静的站在王灵身边。
那老妪似乎也愣了一下，而后一脸认真的道：“是啊，闹鬼。”
再加上那身上一些零散的纸币，让人感觉有些瘆得慌。
但很快。
那老妪露出一抹笑容，摆手道：“小伙子，你要是不买东西就别在我这待了，我这里啊，晦气。”
说罢，老妪转身，回到了屋里。
王灵沉默。
这老婆婆有些不对劲。
只是，凭借刚刚的问话，他并不能确定什么，也许是活的太久，对于一些事情太过通透。
哪怕遇见了，也不在意。
他无法判断老婆婆刚刚那句话的真与假。
还有最后一句，虽然卖这些东西，别人背地里会说晦气，但哪有自己说晦气的。
“去下一家吧。”
王灵摇了摇头。
他没有先去阿婆家里，毕竟阿婆是聋哑人，交流起来太困难了，会浪费很多时间。
趁着天还亮，先去了解其他的事情。
村尾。
一个老人正在打磨一些零碎的木块，似乎在做什么工具。
王灵上前，笑着问道：“您好，您这棺材怎么卖？”
老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，抬眸看了一眼王灵。
“瞎瞎子？”李伟被吓了一跳。
老人的一只眼睛全是白色，整个脸庞也因为这只眼睛，看起来有些狰狞。
“你才是瞎子，怎么说话呢。”老人面露不喜。
他的另一只眼睛是好的，能看得见东西。
“那个抱歉。”李伟歉意一笑。
“你们走吧，我这棺材不卖。”老人一摆手，下了逐客令。
“别呀，我刚真不是故意的。”李伟急忙道歉，他是真以为王灵要买这口棺材。
“这三口棺材我们村里人也需要，你不是我们村的，后面需要，给个日子我再给你做。”老人继续手中的打磨。
“都被定了？”